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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當我向口袋伸去,想拿出相機,擷取美景時,我才發覺,我還在軍中,這種感覺就好似鳥沒有雙翅,魚沒有兩鰓。

  看那些被寄生的樹林,我就是那樣馱著多餘的負擔,就連舒爽的風,都成了恥笑,笑折了腰。

  原來苦悶讓一個戰士更像極了詩人,鋼盔罩住的是一個發達卻暈厥的頭腦,口罩掩蓋了氣息,與發聲的自由,那森林底層的綠,則困住了一個網羅裡的軀體。

  我想再寫點什麼,筆只發出了一聲嘆息,紙呢?它默然不語。

  樹林又笑折了腰,腳下的蝴蝶再也不動了,那是我對權的反撲。




  欖仁樹覆蓋了暖陽的熱,至今都還常青,我期待冬天它抖下一身衣裳,這讓我內心感覺涼爽。



  聖誕樹上的七彩燈嗤笑發亮的黑色皮鞋,及刷洗漂白的白豹,彩色不應出現在黑白的世界之中,我第一次過得那麼沒有聖誕節氣氛。

  我想忘了開燈的聖誕樹,會更適合這群無聊的建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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